情况下去酒楼找人,店小二是不会阻拦的,可这个店小二却伸手拦住了空长留,“请问您要找谁?”
“一位年轻女子,名叫简夕沫。”
空长留说道。
店小二说道:“本店没有您要找的年轻女子。”
空长留不由地皱起眉头,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店小二压低声音,道:“客官,实话给您说吧!
本店被赤阳门给包了,用来宴请梵天门门主。
你现在看到的都是赤阳门和梵天门的人。”
店小二言至此处,空长留再要强行进入文丘楼就显得有些无理取闹,但人往往就是这样,你越是不让他做一件事情,他却偏偏要去做。
所以,空长留从文丘楼的后门溜了进去。
一个身着锦缎华服,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文丘楼二楼的一张桌子旁,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同样身着锦缎华服的中年男人,只不过这个人的身材很是矮小,那一身华服穿在身上显得特别好笑。
可即便再好笑也没有人敢去笑,因为他就是梵天门的门主,詹卓。
其对面的男人便是赤阳门的门主,饶乐康。
也是饶梓荆的父亲,
饶乐康举起面前的酒杯,道:“多谢詹门主赏光,饶某人代表整个赤阳门敬詹门主一杯。”
詹卓好像并没有要和饶乐康喝酒的意思,冷言道:“我可不敢喝饶门主的酒。”
饶乐康不得不将酒杯放下,道:“詹门主,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怕饶某人在酒菜中下毒吗?”
詹卓道:“怎么能不怕?你一晚上斩杀了我两个堂口门众五十余人。
现在又请我吃饭,任谁都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。”
饶乐康笑了笑,脸上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情,现在的他有这个实力和本钱,不然以简兴文的实力和名气又怎么会完全不顾简夕沫的反对,将其嫁给饶梓荆。
“你既猜到是鸿门宴,为何敢来?”
詹卓道:“敢与不敢我已坐在了这里,而我来这里就想知道你能开出什么样的条件,能让我卖掉梵天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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