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让空长留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人走上了华山派,饶梓荆。
他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不像是一张活人该拥有的脸色,咳嗽时间也越发的长,也越发的剧烈。
“我之前喜欢过简夕沫,可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,让我对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。”
空长留安静地看着饶梓荆,他知道饶梓荆还有很多话要说。
“可是,我却不能让别人拿简夕沫作为要挟我得筹码。”
空长留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和饶梓荆无二,他颤声道:“夕,夕沫,她,她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
“我早该猜到得,我早就该猜到会是这样的。
我不该让她一个人离开,我不该……”
“空长留,我来找你就一件事情。”
“何事?”
“率领华山派助我。”
空长留思索片刻,道:“华山派不能助你,但我空长留可以助你。”
饶梓荆用一副明知故问的姿态问道:“你现在是华山派掌门,你助我和华山派助我有什么区别?”
空长留回道:“正因为我是华山派掌门,一切都要以华山派为重。
此刻我不能为了个人私欲去肆意地调用华山派的力量,但我个人却可以。”
饶梓荆笑了笑,仅仅是笑了笑,而后留下一句,“我在山下等你。”
便离开了华山派。
半月之后。
嘉峪关,梵天门。
一把锯齿刀,一套赤阳燃天刀法。
一柄纯钢剑,一套名震武林的华山剑法。
詹卓做梦也想不明白,他们两人会联手杀入梵天门的总坛,并且犹入无人之境一般。
空长留是让饶梓荆去解救的简夕沫,他自己则在事成之后悄然离去,一部分原因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面目去面对简夕沫,另一部分原因是他知道自己给不了简夕沫想要的东西,而这个东西恰恰是饶梓荆可以给的。
天降大雪。
一人一马一醉汉,醉汉斜挂在马背之上,马儿走在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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