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挑眉：“我能。
他们书念的好不好和我没有关系，知不知道当年的事跟我也没有关系。
他们受的苦，是被你这个当娘的所连累。”
“我说，我都说！”
招招手将仆人叫回。
钱氏抽抽嗒嗒开始讲述：
“当年我带着女儿从娘家回家看到一队马车停在路边，下人们慌里慌张的就上前询问，万一能讨点赏钱呢。
有人告诉我夫人难产，只有一个稳婆侍候左右。
我生了三个孩子，为了赏银便请求下人通传。
为夫人接生时，我看到各种金银首饰扔的到处都是，连给夫人擦汗用的都是闪着光亮的丝绸。”
“我的女儿胎中带病，如果能出身在这样的富贵人家就好了。
这样的念头越来越控制不住，所以我趁所有人都围在夫人身边时主动提出照顾婴儿，夫人本就早产，孩子瘦瘦小小和我生病的女儿差不多大，就这样调我换了她们两个。”
她眼眶湿润，哽咽道：“她是我亲生女儿，我只抱过她五天便母女分离。
这些年，我又何尝不难过。”
呜呜呜……
谁在我耳边号丧，转头看见废世子一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内室。
小赵氏正用帕子在眼角轻拭。
李宝珠脸色苍白，站都站不稳。
钱氏突然拼命向前拼命爬了几步，看向柔柔弱弱的小赵氏：“夫人，我做了这等错事，不敢再请求府上宽恕，只求夫人发发慈悲心肠，饶恕我的女儿吧！”
小赵氏脸色变了变，露出动容之色，钱氏一看，有门儿。
当即哭的肝肠寸断：“天下哪有不希望自己孩子有个好出身的娘亲？我只是没有办法……”
她抽抽嗒嗒给讲了自己和相公的爱情故事，直接给了小赵氏会心一击。
最后钱氏神情温柔，露出幸福的微笑：“我的女儿是我和相公爱情的结晶，是因为爱被生下来的，也是因为爱我给她找了一条活路。
求求您大发慈悲，绕我们家一命！”
小赵氏被感动的潸然泪下，转身扑进废世子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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