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抬头看顾林，只是轻轻地喊了一声，“爸。”
顾林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，再次问道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可以听出，他很不高兴。
顾莫明抖了一下，眼里透着恐惧，最终他终于鼓起勇气，仿佛揭露恶行一般，“爸，她竟然让我叫她，叫她——我不要。”
妈这个词，他连说都说不出口。
我不在意他告状，就算顾林因此责骂，只要能恶心到这对夫妻，我就无所谓。
白雪琳也来添把火，“爸，您的小妻子竟然让我们称呼她为妈妈，她就比莫明大一岁，这合适吗？这也对不住莫明的亲妈啊。”
顾莫明赶紧拉了一下白雪琳的手，仿佛他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。
顾林没有走下楼，就下达了命令，“那就叫啊，既然知道明宣晚是我的妻子，那她就是你们的妈妈。”
我心里一惊，顾林居然能答应这种要求，我抬头看着他，他站在二楼没有下来，仿佛一个看客，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面，我们就是台上的一群戏子，正在给他演绎着一场戏。
顾莫明最终没有反抗顾林的勇气，不情不愿地喊了我一声，“妈。”
白雪琳也不得不低头小声地喊了一声妈，但她藏在眼里的厌恶可没有逃过我地眼睛。
我嗤笑一声，应了，“真乖啊~”
顾林也紧随其后，“以后，你们就只能叫晚晚为妈妈，知道了吗？”
顾莫明大气不敢出，只能带着他老婆应声答应。
看着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，我的心情真是畅快。
我喝完最后一口海鲜粥，然后就上楼了。
顾林没看我，和我擦肩而过。
我看着他无视站在客厅里那两人，直接出了门。
看来，顾家的父子关系并不友好，我直觉地感受到，顾林非常讨厌他儿子顾莫林。
想到那个传说中进精神病院的前妻，我扫视了眼脸色发白站在客厅中间的顾莫林。
这个家的水，比我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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