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整夜整夜地尖叫，说看到了秦暮在吃其他的婴儿。
"不，不要再想了！
"我抱住头，却控制不住记忆的倾泻。
原来我们从未搬去郊区。
原来那栋老宅只存在于我的想象。
原来那些被伤害的孩子们，那些恐惧的家长，那些惊恐的月嫂，都只是我臆想出来的角色。
"秦暮在哪？"我突然问道。
"她一直在你身边。
"赵医生说。
我转头看向病房的角落。
那里站着一个八岁的女孩。
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，黑色的长发垂至腰间。
那张脸，我既熟悉又陌生。
"妈妈。
"她露出了那个标志性的微笑，"你终于想起来了。
"
"你...到底是什么？"我颤抖着问。
"我是你的选择。
"她一步步走近，"是你在失去第一个孩子后，执念的具象化。
"
"什么意思？"
"五年前，你的第一个孩子夭折了。
"赵医生解释道，"你的精神崩溃了。
"
"然后你创造了我。
"秦暮接过话，"一个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孩子。
"
"你把所有的恨意和扭曲都寄托在我身上。
"她继续说，"你让我变成了一个怪物。
"
我终于明白了。
为什么秦暮永远是那副模样。
为什么她能做出那些可怕的事。
为什么没人能阻止她。
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想象。
是我疯狂的大脑编织的谎言。
"但是..."赵医生的声音突然变得奇怪，"这个解释似乎太完美了。
"
我抬起头，看到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。
那笑容，和秦暮一模一样。
我这才注意到，他的眼睛也和秦暮一样，漆黑如墨。
"也许..."他说，"真相比这更可怕。
"
"什么意思？"
"也许不是你创造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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