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怜惜的。
那些世家小姐金贵，背后又是盘根错节的势力。
他对她们向来是礼遇有加，遇上那自降身份妄图生米煮成熟饭来攀附权贵的，他也来者不拒。
只是我在门外听着，他温声软语，判若两人。
我心里五味杂陈，自知卑贱，却仍旧哄骗着自己，这是好事，说明他最真实的自己，只愿对我袒露。
烈酒下肚，胃里灼热难耐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抽离。
阿月，你向来听话，可孤做事须得万无一失，为了防止你破坏孤的计划，孤暂时封了你的内力和武功，不要怪孤。
我抬了抬手，绵软无力，一个习惯了厮杀的杀手，陡然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本事，会本能地生出令人窒息的恐慌。
可惜，萧珩是不会在乎我的感受的。
何必多次一举呢，我这辈子本就是为他而活，他的话，我没有不听的啊。
03、
八岁那年，我在西北边境的一个村落里被萧珩捡到。
彼时村里被烧杀劫掠一空，我成了唯一活下来的人。
我坐在尸横遍野的地上嚎啕大哭，萧珩骑着马从远处走来，如天神降临一般。
他说我命硬，用布巾蘸着水壶里的水，擦净了我的脸，又从兜里拿出几块肉饼，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。
我点了点头。
我永远记得那天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：那你记住，你的命是我给的，你要为我而活。
这句话像萧珩给我下的咒语，操控着我挺过暗堂一次次严苛的训练。
为了得到萧珩赞赏的目光，我在这个吃人的炼狱付出了百倍千倍的努力。
十五岁那年，我终于打败了所有的同伴，获得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。
我对他予取予求，他第一次解开我的衣衫时，我还不懂什么是情爱，只知道顺从。
这样的我从未生过忤逆的心思，直到那天，我意外揭开了一个秘密……
04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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