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。
"孙曼青突然走到我面前，"听说你想考清华？"
我抬头看她："怎么，你害怕了？"
"你觉得你斗得过我们吗？"她俯下身，"识相的话，现在退出还来得及。
"
我笑了："你确定你能考得过我？"
她的表情一瞬间扭曲："你什么意思？"
"作弊的把戏，我劝你还是别玩了。
"我轻声说，"不然，可是要坐牢的。
"
她的脸色瞬间煞白。
走廊里，秦煜城靠在墙边，冷冷地看着这一幕。
夜深了，我站在窗前，看着远处工厂的灯光。
手机震动，是一条加密信息："一切就绪，就等高考结束。
"
我深吸一口气，看着书桌上的准考证。
这一次，我要亲手夺回属于我的清华通知书。
黑暗中，不知道是谁的脚步声，正在慢慢靠近。
05
高考第一天，我站在考场门口，看着来来往往的考生和家长。
监考老师在核对考生身份时，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在孙曼青身上停留了一秒。
"替考的人应该就藏在监考老师里。
"我给秦煜城发了条信息。
他回复很快："放心，每个考场都有便衣警察。
"
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进来，照在我面前的试卷上。
我能感觉到，前排的"孙曼青"坐姿很不自然。
果然，这不是她本人。
我低头解题，同时用余光观察着监考老师的一举一动。
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，我故意把草稿纸揉成一团，表情沮丧。
走出考场，我看到孙曼青正和一个陌生女孩交谈。
那个女孩，应该就是替她考试的人。
"顾明月。
"王美玲突然出现在我面前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。
我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："伯母......"
"考得不好？"她的声音里带着讥讽，"要不要来我们家聊聊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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